第(3/3)页 巨大的恐惧和狗急跳墙的蛮横交织在一起,韩福渠脑子一热,脱口而出: “委座!山东丢失,是我指挥不力! 可金陵是我们的首都!金陵丢失,这个责任又该谁来负?! 上沪几十万大军都没守住,这责任又该谁来负?!” 韩福渠豁出去了,试图把水搅浑,拉所有人下水。 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! 李宗人眉头紧锁,白重禧眼神一冷,其他将领更是面面相觑,没想到韩福渠敢这么直接顶撞,还扯出金陵、上沪。 老头子脸色瞬间铁青,眼中怒火燃烧:“我现在问的是山东!是黄河!不是金陵,金陵丢失,自然有人负责!” 就在这时,议事厅侧门忽然打开。 两名宪兵大步走了进来,径直走到韩福渠面前。 没有多余的废话,两名宪兵一左一右,直接制住了韩福渠的手臂。 韩福渠大声呼喊:“抓我可以,但不能单单抓我一个人,金陵丢失,谁来负责,你说!!!” 白重禧看不下去了,站起来:“韩总司令,金陵丢失,唐司令都以身殉国了,你还要怎样?” “不对!那孙元琅呢,抛弃部队,自己一个人混在撤退队伍里,乘船过江,怎么没见你们问责他? 说白了,无非他孙元琅是是黄埔嫡系学生;我韩福渠不过是外人罢了!” “韩福渠,别再东拉西扯了!”吕牧之站了起来:“给我带上来!” 议事厅的大门被打开,两名青年军士兵已经把孙元琅五花大绑抓了进来。 孙元琅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:“校长......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