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接下来的几日,白栾就在集中精力学剑,只要拍完这个,自己就可以猛猛整活了。 三月七对学剑的队伍里多了个同伴这件事,还是很高兴的。 在亲身品尝过握剑挥剑的酸楚后,她不是没尝试过拉丹恒和星下水,可惜那两位一个沉稳推拒,一个干脆装傻。 真是太可惜。 白栾考虑到三月七习剑的道心缘故,并没有在三月七面前展现出太过超前的学习进度,只是把彦卿、云璃教的东西都一遍过而已。 在三月七看来,这是天才的正常发挥,所以没怎么遭受打击。 但三月七看不出来,彦卿能看出来。 动作一遍就过,此后也不会出错,教过的东西都掌握的很好,这要么天赋很高,要么学得很刻苦。 无论是前者,还是后者,都在彦卿和云璃的见识范畴之内,他们见了也不会太过惊讶。 习武一途上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,没什么好意外的。 但是……自己还没教的东西,他也会呢? 彦卿现在还记得,在他没教白栾御剑的时候,白栾剑一离手,不白就乖乖的悬浮在身旁。 那模样显然已经熟的不行了。 可自己压根就没教过他这方面的技巧啊,难道全凭悟吗? 察觉到不对劲之后,彦卿不再只观察表面,而是更加细致入微的观察。 种种细节表明,白栾从他这里学去的东西,远比表面上展示出来的要多得多,多到不合常理。 在彦卿偷摸着观察白栾的时候,偶然和另一道视线撞上了。 他抬头一看,发现那道视线是云璃,两人对视一眼,默契的走到一旁。 “你也发现了?” 听到彦卿这么问,云璃双手叉腰,说道: “当然,我又不瞎。” 云璃看了眼远处练剑的白栾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解,说道: “我长这么大,头一回见这么邪门的事。上一剑还透着生涩,关节发力略显僵硬,下一剑挥出,那股劲力运转、意蕴连贯的感觉,简直像是浸淫剑道十几年的老手,圆润得挑不出一丝毛病。” 云璃皱了皱鼻子,语气里满是不解。 “诡异到家了好吗?” 随后,她转过头,狐疑地盯住彦卿: “说实话,你是不是专门找了这么个怪人来整我?” “彦卿岂有这等闲心。” 彦卿眉头紧锁,同样疑惑。 “许多我未曾教过的技巧,他也仿佛无师自通。我亦百思不得其解。” “那怎么解释?” 第(1/3)页